最后这天晚上的联欢晚会依然精彩,这天还有点特别的是捐款仪式。 当晚会进行到深夜的时候, 人们和往天一样还是那么激奋, 新加坡领队黄元利站起身,走到人圈围着的中央, 庄重地请硐口村小学校长接受捐款。接着元利取出一敦百元钞票, 立刻, 随元利数钞票的节奏,整个会场齐刷刷发出:“1、 2、 3、 4 ……”的附和声, 并一直持续到:“38、 39、 40. 41……”接着掌声雷动。
元利取出一敦百元钞票.随元利数钞票的节奏,整个会场齐刷刷发出:“1、 2、3、4……”的附和声,一直持续到:“38、 39、40、 41……”接着掌声雷动。
我们的营地生活就要结束了,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要开始新的旅程。村支书王艺把我喊到他家里, 村长,文书都在。支书说:“明天能不能晚两三个小时再走?”, “为什么?” 我问。他们说全村每家出一至两元钱,买肉买菜来在村里做,请大家大吃一顿送行。 村里的意愿让我也有些激动,并心想这个场景和气氛会非常好,但我还是慎重地说:要问问新加坡领队 。
新加坡人都表示不应该太麻烦村民。“那么我们应该走得更早。”有人这样说。后来经过商议, 采取一个折中的比较简单也能满足村民心意的办法: 这一夜由几位村干部代表村民在河边炖两只鸡,又准备了面条.明天一大早大家好好吃一顿鸡面后上路。
我们出发的这天是星期天。 清晨, 旅行车周围已聚集了很多村民和孩子。好多大一点的孩子都哭了, 一些孩子哭红了双眼, 他们还向这些异国的朋友们赠送自己的礼物:一张图画,一篇作文,一件小小的工艺品……寄托着他们的一片深情。好多村民发出“这些人真好” 的议论。新加坡客人中也有好几位哭了,他们久久地拥抱着这些贫穷的孩子,村民和孩子们也没有谁一再挽留, 他们知道离别是必然的,新加坡的客人们不可能长久呆在硐口村,新加坡客人也很痛心,其中王丽英问我:“我们的离别会伤害他们吗?”我说:“当然不可以说伤害,只是他们太需要这样真诚和深深的友情了。”
旅行车缓缓地启动了,村民和孩子们仍然紧紧地跟着, 车逐渐加快速度, 孩子 们也开始跑步追赶。 车停下, 新加坡人又下车和孩子们拍照,拥抱,并一再劝他们回去……最后孩子们 不得不泪眼汪汪地挥手道别。 直到旅行者们已经远离硐口村七八公里外时,奇迹般地又出现了几个绕道追赶来的孩子,大家又激动着合影拥抱……
离别的时刻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