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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 从山里走出的我,以前一直羡慕珠江三角洲一望无际的平原,而到了贵州我便觉得老家那一亩三分地是如何的宝贵。六月的贵州正是苞谷杆子茁壮成长的时候,而我们看得最多的是山坡上、石缝间一杆杆长势喜人的苍绿。由于可利用的土地不多,勤劳质朴的贵州人便见缝插针般把有泥土的地方都种上了苞谷,加上贵州雨水不多,种收简单的苞谷便成为贵州的主要农作物。 吃苞谷棒子长大的贵州人,也有着苞谷棒子的秉性——简单而不张扬。给我们开车的司机张师傅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贵州人,三十来岁,开车技术却是一流。在贵州,一些所谓的高速公路最多也只准开到六十公里,让那些平素在广州开惯了一百多公里时速的同事直骂娘,但张师傅依然不温不火,尽管盘旋在云贵高原的公路弯道多,但却是平平稳稳。到了吃饭的时候,这位贵州汉子总是怕我们这班老广不习惯,除了再三交待厨房少放辣椒外,还把导游餐的菜都端来让我们吃,弄得我们这班每次跟团出游都怨气冲天的人甚不好意思。 说起贵州人,我想起那天去西峰林景区的时候,我们坐着电瓶车上山,下山的时候要穿过一条村子,村里不少还不到学龄的孩子,远远看到我们,小家伙便自觉地举起小手向我们敬礼,尽管动作不是很规范,但他们神色中流露出来的对外人的热情却是可以感受到的。由于山风大,同行一位帅哥的遮阳帽给风吹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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