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我省各级党政机关、文化节、艺术节、科技界、教育界等等大力宣传和提倡。同时,也希望广大自学成才的中青年朋友,立足本职,在兴黔富民、振兴贵州的伟大事业中,再接再厉,拿出更多的新成果来。
《用荆棘编织桂冠的人》这本书出版后,引起了社会的强烈反响,全国各地许多读者纷纷来信,谈了他(她)们的读后感,有的读者在信中说,他(她)们是流着眼泪读完这本书的……一个内蒙的读者还在信中夹寄了购书的钱索购此书。
我拿到这本书时,心里是既激动又高兴,当天一晚睡不着觉。第二天,我拿着这本书,来到这位副主任的办公室,双手恭敬地把书放到他面前说,“主任,您还记得三年前您对我说的话吗”?这位副主任一愣,“我说的什么话”?他反问我说。我说,“真的很感谢您,要不是您那句话,我这本书恐怕还出不来呢,请您多多指教”。说完,我转身正要走出他的办公室。“你回来”。这位副主任突然把我叫住。“你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呀,就是想请您多多指教。副主任又说,“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没什么意思。“不行,你给我说清楚”。我说,您老人家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三年前,您不是说我们工农兵大学生没一个行的吗?自己说过的话就这样轻易忘记了吗?这位副主任沉思着,没有说话,我接着说,主任,您老人家应该学点哲学,学点马克思老人家的辩证法,看问题要一分为二,对人对事也要学会一分为二,尤其是在组织部门工作的同志,更要学点辩证法,不要一棍子打死。是,我承认,工农兵大学生中是有不行的,但通过考试进入大学的大学生也不一定都行,关键在于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发挥得怎么样,换言之在于个人的努力程度。而且,工农兵大学生本人并没有错,错的是哪个时代,这几百万工农兵大学生实际上是那个时代的受害者、牺牲品。今天,我的书出版了,你呢,你有什么,别说是出书了,就连一篇像样的文章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信口雌黄对别人说三道四?!“你,你”,他“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忽地又坐到椅子上,这时,我看到这位副主任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地坐在那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