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山野之间的牛鸣、水淌与那风儿的唱合,渐如天地间传自远古的佳音妙曲在我的耳畔奏响——
蓦然反躬自省,自己在这红尘浊世已然混迹四十余载,至今也该当“不惑”了。人生在世,似乎每个人都是在以下“铁律”中度过:先是呱呱坠地、牙牙学语,而后或十年苦读、或弃学它就,再后便是或农、或兵、或政、或商、或经学求问,直至终老一生。
“铁律”之下,各人人生际遇仍旧包罗万象,万难有重叠雷同的人生。但是人生的状态却往往可以用简单的喜乐、哀愁、宁静、怨怼来概括。事实上,虽则人生际遇每个人都可能不一样,凡人一世生、老、病、死却都是有定数的;每个人或显达或无名、或富贵或贫穷也各有机缘。这其中无一事当罢,更无一途当黜。
力行于天地之间是人生的本分,正如孔子所言:
或许,我在此处絮絮叨叨也是“做”了吧,我当学那憨憨的老牛力行山野,顺时而作,依理而止!
(二)随芦花飘散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