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长长的十里河滩走,想起梁祝的十八相送。那是悲剧的绝决,曲和直都一样可以到罗马。人生中最血腥的不是死亡,而是拴在时间的磨盘上,把岁月碾成粉末,而我们却蒙着眼睛,毫不知情。
花溪和浣花溪,同样美妙的名字。花溪有巴金和萧珊,浣花溪有杜甫和谁呢?我不知道。草堂里铜像面前,有人说摸过他细长的铜像手,就可以妙手生花。我从一群手掌中退出来,文字在很多时候是无能为力的。比如捕捉风景,它不如镜头。
世界都是孤独的,孤独除以二,并不是减法,有时候,也是一种加法。浣花溪是,花溪也是。
不同的是,花溪里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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