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民间舞蹈的代表性舞种,但板凳舞虽然也见过,但这里的表演却是最见功底的。在表演的末尾,演员和寨中男女老少则纷纷进场,手拉手围成一个或几个圆圈,随着鼓手在铜鼓上敲出的点子绕着场子沿逆时针方向起舞,游客也可以加入进去,与主人心手相连,载歌载舞。这使我想起锅庄,想起丽江和它的四方街。表演结束了,孩子们风一般冲向场子四周的游客歇息区,将桌子上的水果等物悉数拿去。但我明显没有得到真正的艺术享受,那群年轻的苗族男女已经渐渐脱离真正民间意识和自然情怀,在极力表演,对,他们仅仅是在表演。他们的表情已经单一而麻木,他们的舞姿也渐渐僵硬,他们的歌声已不完全是来自内心,麦克风里传出来的是已经被商业和热闹浸渍过的语汇。掌声让他们挤出了职业的微笑,而喧闹的场景使他们在谢幕和转身的时候都有训练有素的风采。我在尘嚣在芦笙场上空与太阳雨融合在一起的时候,默默地走了寨子,在风雨桥上坐了片刻,就离开了。是的,我带着与离开下寨全然不同的心情,离开了奥运会的火炬曾经照耀过的郎德上寨。
蛰居的日子,谁都见到繁华的面子,谁都清楚热闹是主题。但幸福而活乱的寨子已被山水断在另一端,旅途像一个千古之谜吸引着我,谜语的内核是羁旅者的宁静,也是思想者永世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