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化的标准,毫厘不差,一根竹竿三片叶,一根绳子绕三绕,土法的烟叶烘烤只能凭借经验的参考,使得出烤房后的成品参差不齐。在乐山烘烤场,一间间标准的烘烤房整齐排列,透过观测窗,一片片青绿的烟叶历经高温的淬炼,收缩成翻飞的金色烟条。98年的烟农岁月给我的成长打下了一个烙印,那年因烟叶的种植失败,印象里焦褐色的烟条与面前的金色形成鲜明对比。
烟酒不分家,茶来软化它。吸烟可以醉人,故吴伟业在《绥寇纪略》里将烟草称为“烟酒”。关于“醉烟”这我可是有亲身体验的,以前毕节有卖一串红,不带嘴的,包装就是白面上一个类似糖葫芦的图案,旁边红色的一串红仨字。从悄悄偷父亲兜里的烟到攒钱买烟,这是个冒险的过程。约在上三年级那年的冬天,家里舂汤圆粉,为了烘干,便用簸箕摊开,在底下生火烘烤,外面围了一圈布,中间形成一个较大的空间,我便约了表哥及弟弟,一口气买了三包一串红,一顿猛吸,最后仨人都晕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