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主说,它才是贵阳的“母亲河”
“河干风景如图画,时见卖花人过桥。一磐声随流水度,双栏影倩夕阳描。清将夏气惟兰佩,绾得秋光是柳条。最苦梼衣砧杵急,不曾寄远亦魂销。”这首《六桥晚眺》,出自嘉庆年间贵阳女诗人何履絜之手,描写的是曾经的贵阳贯城河风貌。这条如今已经“残缺不全”的河,其实早就有之。
从贵阳六洞街的张之洞纪念“小园”中,能看到清代道光时期贵阳城垣街道图上,只见贯城河从北至南,形如阴阳切分线贯城而过,将贵阳城一分为二,而那时的城中不见南明河。
“今人常说南明河是贵阳的母亲河,但在明清至民国的几百年中,贯城河才能当得此称。”在网上,博客名为“云山居上晓月出”的博主这么写道。
“错误决策”造成“致命打击”
曾经美丽得诗情画意的母亲河,曾经的“玉带”,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这和它的“坏脾气”有一定关系。
据万历《贵州通志》记载,贯城河“每夏秋水泛,沿岸居人门墙庐舍率为倾圮,人畜漂溺,殆患有年。”另外,从其他的史料零星记载和民间传说中,也有关于贯城河水患的内容。
在老一代贵阳人的记忆里,也有贯城河发大水的印象。云岩区地方志办公室的周诗若老先生,上个世纪60年代,在当时的普陀路办事处上班,就亲身经历过水灾。“一发水,我们要去街面巡逻,那个水直接淹过河岸,街上到处是水。”
据周诗若回忆,上世纪90年代,在曾经的四川会馆旁成都巷(普陀路附近),贯城河的东面修建涵洞来排洪,确实泄洪能力强了,但同时“脏东西带不走了”。
而通过采访周边住户得知,在泄洪洞之前,贯城河其实已经“不成样子”:河道一段一段地被封起来,就连河床底部也用预制板封起来,这对贯城河造成“致命打击”,河床底被预制板封盖,虽然从某方面来说让可能的臭味得到抑制,但也让河流失去了自身天然的渗透自净功能。
“这个其实是不科学的,盖了板的河已经不是河了。”
提起当年影响贯城河的这一至关重要的变化,不论是为泄洪还是曾经的人防工程需要,在老贵阳眼里看来有点过于“一刀切”了。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年市民说,“(这个决策)在当时,一违反自然,二违反科学,三违反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