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21.是辛丑年十月十七,昨天平地一声惊雷!
2021.11.20.上午,国家反垄断局正式挂牌。这说明,防范资本无序扩张和垄断经营,已经进入深水区。能否把资本尤其是互联网资本关进笼子里,事关科技强国和共同富裕。
互联网20年的温床,孕育了一大批资本家。他们长期占据着福布斯中国富豪榜前十的位置,首富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而十几年几十年耕耘在实体经济的企业家们却寂寂无名,春播还没等到秋收,果实就被互联网资本夏天割走了。即使像曹德旺这样牛逼的实业家,干了几十年也不如互联网造富快,被张一鸣、黄铮、王兴们甩出几条街。
而他们跻身富豪榜前十,积累几千亿身家的时间是多久呢?美团的王兴用了8年,字节的张一鸣用了5年,而拼多多的黄峥只用了3年!如今他们的身价均在3000亿人民币以上,够一个黄骑士从旧石器时代开始,不吃不喝送外卖3000000年!
过快的财富聚集效应,让互联网资本跑马圈地嗜血成性,用大数据圈养消费习惯,无差别收割消费者,也让实体经济岌岌可危信心尽失。很多上市企业一年的营收,还不如薇娅李佳琦一晚上的直播利润高,而创业失败的锤子罗永浩据传通过直播一年就还掉了6个亿的债务。所以互联网经济对于传统经济体系和信心的摧残是降维性的,是系统性的,也是致命性的。从城市到农村,无一幸免。更大的原罪则来自于加剧贫富分化。
十年前,我在贵阳,受遵义市正安县中观晏溪农信社田伟杰行长之邀,来到了中观晏溪农信社。
次日早上8点,田伟杰请我在信用社休息一会,他们下村寨回来后再向我汇报工作情况,因为下村到户路况差坡道陡险,他们为我安全和健康着想!我义无反顾 告知他们,我会骑车,请将他们员工的摩托车借给我 骑车上山到农户家去就行。
这样,我与正安县中观晏溪的信贷员刘冠荣等3人,每人骑一辆125摩托车,赶往晏溪九曲村的路上,摩托车像离殭之马飞奔向前……九曲村名不虚传,就象九根琴弦一样,人在琴弦上 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就象坐船一样,颠波不断,头昏脑胀。还好,终于达到了村 寨 农户的目的地……
这时,田伟杰等人一下车就立即为农户走程序,按部就班地为农户们办理信贷手续,询问农户情况,在农户房前照像存档,忙得不亦乐乎……我看到田间地头农户正在犁地,我也去体验一把……
在回来的路上,记得 我刚从深圳买的苹果手机也因路陡车滑,我骑的摩托车翻车后车倒压坏了我的手机屏幕,幸好有惊无险,人无大碍,我们最终安全返回住地时,已经是晚上8时了……我切身体会到的是扶贫责任重,农村一线的生活千辛万苦,更深刻体验到农信社员工的艰辛与无赖。
田伟杰告知我:刘冠云身上的挎包,是刘冠荣父亲传给他的,包虽换了几次,但里边的内容却越来越丰富,两代人数十年的坚守和接力,给这个“挎包”赋予了特殊内涵。
刘冠荣的父亲在中观镇晏溪农村信用联社上班期间,主要负责当地一片山区的信贷业务,从家中到九曲村来回近50公里。通常是天未亮就出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
长年累月行走在山路上,如果遇到意外的事,半夜三更才到家。
张家要贷45元买肥料,王家要贷35元给母亲看病,帅家要他在镇里帮忙捎两包洗衣粉……”包里的账本、票据、现金,以及笔记本上记录的一桩桩小事,让这个包不仅成了“流动着的银行”,更承载着大山深处2000余户山里人家脱贫致富的希望。
风里来,雨里去,刘冠荣的父亲用32年时间,用生命诠释了“诚信”二字,直到倒在工作岗位上的最后一刻,双手仍然紧拽着身上的“挎包”。
2009年,时年35岁的刘冠荣考进正安县农村信用联社后,来到了他父亲当年曾经工作过的宴溪分社。负责如今的天楼村、九曲村和桂花村信贷。
当刘冠荣第一次背着挎包,以信贷员的身份进入九曲村时,年长一些的乡亲感动得热泪盈眶。常年行走在大山深处,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接踵而至。崎岖泥泞的山路,两边深沟险壑,只要一个不留神,都有可能发生意外。大雪封山,就在鞋子上绑上稻草、绳子等继续走。“乡亲们都在眼巴巴地盼着,咋好意思下雪就不去?”
刘冠荣说,乡亲们或许要存取款、或许要办点什么事,不能不管,天气再恶劣,“挎包银行”也要正常营业。刘冠荣父子俩工作的数十年间,没有出现一分短缺,有的只有他们无私的付出和对诚信的坚守。不少村民通过刘冠荣拿到贷款后,有的人从养一头羊发展到了养十几头牛羊,有的人办起养殖场,有的人做起了其它副业……
如今,山里的人们实现了“脱贫摘帽”,部分人家还成功跻身“小康”行列。
在省内各市州县的偏远山区,“挎包银行”对当地人们的生产生活及脱贫致富功不可没。像刘冠荣父子俩数十年如一日的诚信坚守的例子,在我省还有很多很多,“挎包农信”真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