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很多人会觉得我不按规矩说话,或者说到艺术的时候,比如那个的画有问题,我会直说出来,大家会说“好!好!”我就很难,我觉得这样的说会……
梅:很假。
蒲:嗯!很假。
梅:我喜欢这样的国度里生活这样的人,他们对任何事情讲了,就过了,而且很直接,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我也是这种人,我经常得罪人,我很直接,我不会拐弯抹角。慢慢地,我把我的生活变现在很简单。我只和我觉得对的人交往,就这种感觉,我就没有这样的焦虑了。以前我就很焦虑,我觉得去一些地方,我觉得好恐惧哦!我都不敢去,似乎自己给自己设置了很多假想敌,害怕每天都会有都会评论你、讲你。
蒲:对。有些好事者,他也好意告诉我,谁说我坏话!我就特别难受,如果他不给我说我也无所谓,我也没看出来。
梅:我十多年前就这样的状态。
蒲:他说你不要看别人恭维你,一转身人家就会骂人,我就在想:“我没有得罪谁啊!”
梅:有些人特别世俗,没事做就喜欢评论人。以前我也是特别怕人家讲,听到就觉得好难受哦。你觉得:“你这么老实的人,挺单纯的一个人,没做任何坏事,为什么要这样讲你呢!”就不能接受。把这些已经放下了,真正放下了,和那个圈子都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不要等到哪天有人给你讲:“你现在还陷于这样的困境啊!那你和他们的交往太密切了”
蒲:可能我现在这个还没有解决。
梅:你和那个圈子的人交往的人比较多。
蒲:嗯!很多!
梅:我的生活单纯到什么地步,我们所有的事情都不去公开地讲,我们只讲觉得是好玩的事情。必须要和这个圈子远离他,他们永远都在这样一个状态,他不讲人就不舒服,他们必须要树立一个假想敌,像我在外面做任何事从来不给他们讲的,特别见不得你好!你一好他们就不舒服,真的是这样。所以我就撤离这个圈子了,生活变得很简单,就没有这种焦虑了,其实这种焦虑是很难受,我特别知道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