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人们去到这个地方,生活在此处,其实还是要想营造习惯的城市生活空间,只是地点转换,地理方位的转移,空间感和精神性特质其实还是一样的。把这个地方当成一次离开的式的行走,旅行是猎奇吗?旅行是生活方式!这些还是他们想要的一个躯壳,外在的物象,而非“我”对于世界的探知、想象和寻找。我们到那里都要建构自己内心觉得安稳的城市空间,方认为那是正确的,于是方可安顿?
蒲:如果真的让他去一个古镇,没有现代文明,没有一个人能呆得下去。除了极少数的人。 城市里很忙碌! 真正离开城市,很痛苦。
梅:这是不是一种现代性产生的一个问题,人是渴望交往,但是没有这样的空间可进入。人人都是孤独的,人处于非常孤独的一种状态,总在寻找一些熟悉的空间,在期间寻找碰撞和交流。
蒲:其实现代社会的人渴望交流又害怕交流。我在设计“菩吧”的时候,有意识的在座位与座位之间,设计得让它拥塞不堪。其实大家几乎用身体相碰撞的时候,得到一种人与人的交流,而这种交流是不用心去交流的,用肢体、用碰撞、有挤压。之所以“菩吧”所谓的生意好,应是和人的交往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