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系列》,丙烯画,尺寸:150×150cm
《鱼·系列》,丙烯画,尺寸:100×80cm
《盘中鱼》,丙烯画,尺寸:100×80cm
《鱼》,丙烯画,尺寸:100×80cm
捷克著名小说家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一书里如是说:“生活是否是一次性的消失的,还是无限循环的。倘若永劫回归是确然的,生命的每一秒都有无数次的重复,那么,人的每一次决断都连着永恒,成为生命中无法承受之沉重;反之,生命和历史都只是一次性的,无法休整和比较的,是永远不会成为图画的草图,是永远不会演出的排练,那么,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可以容忍的,因为一切选择只不过导向虚无,成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确实,如他所问的一样,常常,我们也会想同样的问题,关于生活,有时会莫名的苦楚。想一些感伤的事,玩索着寂寞带来的一切快乐和痛苦。我想谢志强也莫不如此,生活带给他的更多是无奈的悲怨的思考:一边相信着天命的注定,一边哀怨着命运的不公;一边痛恨着自己的怯懦与寡断,一边纵容着自己每一个不必要的犹豫和患得患失;一边咒骂着这社会一切一切的黑暗,一边依旧庸碌的活着,做一个普通且世俗的人;一边痛恨着人的麻木,一边又怜悯着人的本性……人的本性是贪婪与卑劣的,这个世界本就有道德上深刻的堕落。
谢志强也无法逃脱现实的折磨和困惑,他痛恨着自己,嘲讽着自己,鄙薄着自己。现实沉重的日子了,沉重得他透不过气来,沉重得只好苟延残喘,这也就使得他的绘画作品不自觉地流露和表达了其内心的情绪,也是其作品给受众沉重得难喘息的原因吧!这也正契合了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关于轻与重的问题,他这样解答了我:“让我们承认吧,永劫回归观隐藏了一种视角,它使我们所知的事物看起来是另一回事,看起来失去了事物瞬时性所带来的缓解环境,而这种缓解环境能使我们难于定论,我们怎么能去谴责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呢?昭示洞察她们的太阳沉落了,人们只能凭借回响的依稀微光来辩解一切,包括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