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头骨研究中心按:去年cult展某平台的某记者专访我,从始至终贯穿着居高临下的审讯口吻“为什么要办一次这样精神病般的狂欢或审丑作品的聚会”,当时我推荐她读读翁贝托·艾柯《丑的历史》,过了一年,她突然问我"你怎么看K11的XX展,有cult展上的XX哎,我要去专访下XX么?XX那么变态的作品居然会出现在K11,好意外哎!...."
为什么许多人面对虚假的被构建出来的“美”的时候都可以观赏无碍,面对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存在感时却缄默其口、掉头离去?相较根正苗红出身体系的“坏画儿”,资历不足就会被判定为“低俗”,失去了“价值”,这本身就是双重标准下的双重解读。
专访供稿/杨舒蕙
▲肖时安,1963年生于贵阳,目前任教于贵州大学艺术学院雕塑系
杨舒蕙按:我是个激情澎湃的观众,尤其面对我喜爱的作品时,忍不住就自我投射和过分解读:话说的比艺术家本人还多。但我突然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作品一旦完成,它的意义就进入另一个不可把控的隐匿空间,不断启动观赏者的想像程序,意义自由生长、意义与意义之间化学婚配……这本也是作品的一种延展,哪怕是荒诞的延展:一滩由它搅动的水波。于是这次我决定完全保留采访过程的原始生态。一面是我的个人解读,另一面是艺术家本人的解读。而且只谈作品。
▲ 浴,玻璃钢彩绘,100cm*60cm*40cm,2008
▲ 絮12号,玻璃钢彩绘,90cm*40cm*40cm,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