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秩序-140x140综合材料2014.140x140.2012
微信时代,人们一不小心就散发出自己的孤独,孤独似乎很不值钱了。但是,幺哥的孤独只在作品中显现。生活中的幺哥非常乐观。董重在《忘年交幺哥》一文中不乏幽默地记录了幺哥与外国朋友打交道的故事,幺哥并不会外语,却善于用自己的方式和外国人沟通,在一次交流项目中,十多天的时间里,他和老外们打得火热,还用“老虎”、“野狼”等飞禽走兽的名称给他们重新冠名,把一个个老外呼得溜溜转。幺哥的艺术一直以来也是充满激情的,早年四处写生,练得一手沉稳又响亮的色彩,1980年代又投身新艺术革命,迄今为止,算得上是各种先锋都玩过。幺哥身在贵阳,处在一个既不边缘也不中心的地方,总是低调地在艺术中追寻着什么,不停地劳动着、劳动着……
虽然说幺哥的人生是一场“时间的艺术”,但单看幺哥的作品却也是一场光影交错的“空间艺术”,仔细留意,幺哥的画中几乎都有一道微妙的光,不管你看到没有,反正我是看到了。有意思的是,这道光在幺哥的书中也频频闪现,这道光不仅洒在幺哥的出生地米市坝的土地上,也洒在他的母亲病逝前躺着的那张旧床上,也洒在他早年工作过的龙井道班的马路上,也洒在他于马场坪写生时的街道和房屋上,还洒在他曾游历乌江时的崇山峻岭中。这道光最终通向他的眼睛,至于其中的神奇和隐秘我却无法述说得清楚。但记得他在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江边的山崖脚下,住着一户人家。低矮的屋檐下,竹床上仰卧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和一个孩子,女人的双乳丰满结实,生命的展现有如眼前金光闪耀、奔腾不息的乌江流域。阳光透过崖缝,透过山野和丛林,洒向坚韧的悬崖峭壁,洒向滔滔不绝的江水,生命与自然充满无比的活力。”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人为什么会有眼睛,因为有的动物是没有眼睛的,眼睛的深邃到底通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