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默念着这首极具诱惑的民谣的不经意间,竟爬到了红岩的脚下了。仰头望去,那经历了五百多年风风雨雨的红崖天书正以一种肃穆和神秘的姿态傲然于红岩上。
“大者如斗,小者如升,非篆非隶,字若朱画,并非镌刻,崖原剥寸许,笔画如新”在这二十几个字里,除了当年贵州提督徐印川后来所写上去的一个草书“虎”字我尚可辩识外,其它的都根本无法识得。它们有的像甲骨文,令人难以揣摩;有的却又极似象形文字,令人驰骋想象于有极无极之外。更多的则最像隶书,但却是如何也辩识不出来。
有关资料记载,红崖天书原来并不止二十几个字,但因在光绪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遭到了人为的破坏而最终只有二十几个字侥幸地留了下来。
“红崖削立一千丈,刻画盘回非一状。
参差时作鼎钟形,腾掷或成飞走象。
诸葛曾闻此驻兵,至今铜鼓有遗声。
即看壁上纷奇诡,图谱浑疑尚诅盟。”
这是明初举人邵元善最初发现红崖天书时所写的一首题为《红崖》的诗。他认为红崖天书有些类似于钟鼎形文字,但却又有些像“诅盟”的图谱。截止今天,关于红崖天书的破译之说已达到了五类十五说之多,但多为一面之辞,尚未得到大多数专家的认可。这五类的破译之说分别为:文字类、图谱类、天然岩石花纹类、符类、神秘天书类。其中,尤以文字类的“破译说”最多。
“红岩对白岩,金银十八抬,谁人识得破,雷打岩去抬秤来。”
品味着天书的奥妙和神奇,体味着历史的悠远韵味。我的心头思潮起伏,想这山野里区区二十几字的一部红崖天书竟然引来数代国内外有关专家学者的纷至沓来,听起来似乎有些匪夷所思。
世人都想破译这部诡异奇妙的天书,然而当这部天书一旦在有一天真正的被破译了,那么它的神秘性和诱惑性似乎还能一如昔日呢?
我无法知晓。
作者:杨雄 (未经作者本人同意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