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读了贵州历史学研究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范同寿先生2019年10月21日发表在动静贵州《争来争去,夜郎古国到底在哪里?》文中说:“贵州的一些地区,虽然已经从自己的历史中发现了夜郎这块文化铭牌,也能在对外宣传中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却缺少具有战略眼光的开发计划,缺少“坐而言,立而行”的精神。如果自己一味“守着金山哭穷”,眼睁睁看着其他地区在“夜郎”的开发利用上形成气候,那就不便过多地去责怪他人了。”
我又重读了安顺市社科联副主席苏恩海,2013年9月11日在镇宁“夜郎竹王文化保护与开发专家献计座谈会”上的发言:《寻找镇宁的“坐标”与“指纹”,打通镇宁的“文脉”与“商脉”——再谈夜郎竹王文化助推镇宁区域经济发展》中说:“ 2007年10月,镇宁在贵阳举行“‘夜郎王印’落定镇宁”新闻发布会之后,一石激起千层浪,中央媒体、多家地方媒体纷至沓来聚焦镇宁,这块神奇的土地所呈现的关于夜郎的诸多线索让慕名而来者惊叹不已!一时间镇宁出名了!2008年1月在省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民革贵州省委第06号提案《关于打造夜郎文化品牌 做大贵州文化产业》建议:“以全省为依托,以安顺为重点,将“贵州夜郎民族文化风情生态产业园区”这一重大文化产业集群落户镇宁”。
夜郎,这个在历史上湮灭了二千多年的神秘古国,有多少惆怅的轶事和美丽的传说,镇宁本应在当今休闲旅游、体验旅游波涛汹涌的形势下,借力造势揭开神秘夜郎的面纱,再现故国风采,扛起西南旅游的大旗,促进自身在新形势下的二次创业(改革开放之初镇宁的顾衣、运输、酿酒为一次创业)和形象升级换代,重塑金身时,突然间,由政府推动的关于夜郎的各种活动偃旗息鼓了!诚然,现实中对于古夜郎国在今天中国版图上的位置归属及其资源开发利用上,形成了一个极不协调的现象,即在学术方面上演口水大战,你争我夺,众说纷纭,镇宁走进了这个圈,甚至质疑镇宁和夜郎有关吗?而邻省湖南新晃、重庆万盛、云南、四川、贵州桐梓、六枝、赫章、长顺等地摈弃“学术夜郎”,争抢“夜郎”这个品牌资源,并付诸实际行动,取得了较大进展。赫章、长顺两地气魄造势更是牛气冲天!“学术夜郎”探讨日渐升温,而“旅游夜郎”开发和利用却明显滞后,致使揣着夜郎竹王这一人文优势资源和傍着黄果树“老大”的镇宁形成了“一边捆着草,一边饿着牛”的尴尬局面。资源优势如何转化为产业优势、市场优势和文化优势,镇宁旅游亟待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