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上下六千多年的仰韶文化于1921年才被人们发现。
仰韶文化是由动植物形、几何形构成,而思南、印江、石矸的象形数牌文化与其同时代,并保留至今,真是一个奇迹。
秦以前,中国是散乱无序的,在春秋时代240多年的历史中,灭国兴邦成家常便饭。仅楚国就灭了43国,秦国就灭掉了23国。
据中国及贵州古代史、贵州古代民族关系史载: 春秋战国时期,胖舸国最大,之后的他又被夜郎所灭。
经考,前213年'李斯奏请焚烧诗、书,令三十日不烧者,黥为城旦,袭用刑罚。
由史可见,在秦始皇书同文字的革命中,没有将这种象形数牌当做文字异形来焚烧。
这种象形数牌从壹数至拾数,每一个数字形状, 几乎都由鸟形、虫形、鱼形、虾形、蝌蚪形等形状绘制而成的。
秦始皇没有将这种象形数牌当做文字异形来焚烧,秦王朝保留了它。未被其(前213年)焚书坑儒,这要感谢 "秦始皇二十七年(前220年),秦通五尺道置夜郎郡史",是这位由秦始皇派任思南坐镇的夜郎郡守官员,是他没有把夜郎国都思南的臣民们喜悦的象形数牌当作文字异形来焚烧,所以保全了下来。在秦始皇书同文字的革命中,若当年坐镇夜邻国都思南的秦朝将领将这象形数牌搜来烧了,我们就看不到娱乐健身这道丰富多彩文化线了。
清《黔书》178页: "若秦汉时期的夜郎,则西距邛笮,东接交址,地凡数千里,今人徒知遵义为夜郎,亦不知夜郎之大矣。"
它告诉我们,清朝时期对遵义即夜郎的看法是无疑义的。而仅距遵义百多里的思南是其夜郎的中心国都。
至今为止,思南、石阡等地的象形数牌保全完好、传承至今,这与秦始皇书同文字的革命运动是不可分离,并相辅相承的,至今成为思南的一块亮丽的文化活化石。
它既是夜郎国的历史文化品牌,又是我们传承历史文化的载体。我们应当向有关部门积极申请这道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增强贵州文化强省的软实力。
在二千多年前的夜郎国,三千多年前的牂牁国,四、五千年前前鬼方思南,我们的祖先给我们留下了傩文化、象形数牌文化等,都是古代夜郎人奇思妙想的文化思维形成的精品,是夜郎国文化的奠基礼,是构成乌江(古名)流域人类文明历史的博物馆,应大力进行研究和发掘。
“夜郎自大”这个典故出自贵州,夜郎国无疑在贵州。现在贵州不少地方都在打夜郎牌,这是很自然的,因为夜郎国的范围很大,不仅贵州,就连贵州周边省的一些地方也属夜郎国的范围。但夜郎国都在哪里,就需要广泛深入的考察,对大量历史资料进行科学分析、论证,才能认定。
据思南县文化馆长田维华考证介绍:
要找准夜郎国都,最重要的
一是要找准它的地理方位;
二是要搞清它的历史变迁,特别是夜郎国灭亡以后的演变过程。
《史记》载:“夜郎者,临牂牁江,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
这就是它的地理方位。
有江河是认定夜郎国都最起码的条件,那些连江河都没有的地方,就一定不是夜郎国都。
有江河的地方,还要看它是否“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
牂牁江究竟是今天的哪一条江呢?
搜百度: 牂牁有两个解释:
一作地名,在今贵州。
一作水名,指古时贵州的乌江。
自晩清以来,有人认为是盘江,其唯一根据,就是南粤人在回答汉朝使者唐蒙问及枸酱从何而来时所说的“道西北牂牁江,江广数里,出番禺城下”这句话。这个根据未免太单薄了,经不起推敲。
假如这句话是真话,盘江在历史上曾经名叫牂牁江,当地的史书就必然有这条江的记载,可惜现在没有任何人拿得出有关的历史资料。
据我们所知,盘江在历史上从来就叫盘江,早在一千七百多年前成书的《三国志》就记载:建兴三年(225年),诸葛亮南征,“追奔逐北,南至盘江,东接牂牁(江)”,可见三国时盘江与牂牁江就不是同一条江。
我们说今天的乌江是牂牁江,有大量的历史资料。如:明代,贵州巡抚郭子璋巡视思南时,所写“山绕牂牁水满溪”的石刻碑,现存于思南县城的观音阁;
清初,贵州巡抚田雯在《牂牁江考》一书中明确指出,“牂牁江即今日之乌江…… 牂牁旧治既在思南,则牂牁江宜在思南”;
清代史学家张澍著《续黔书》卷三载:“牂牁江即乌江无疑”;
《清史•李元度传》载:同治“五年(1866年),贵州逆苗及黄号、白号等匪构乱,……老巢在荆竹园……四月元度率十二营以往,六月,元度以大小屯河道上通石阡,由两江口入牂牁江……扼江西以拊荆竹园之背”,文中所提及的荆竹园、大小屯、两江口等地均在思南境内,两江口所入的牂牁江正是现在的乌江
《铜仁府志》记载:“铜仁在夜郎的东南面,相距不过百里。”说明夜郎在铜仁西北百里之遥的牂牁江边。
关于夜郎国灭亡后的历史变迁,
我们查阅了以下历史资料:
《华阳国志》载:公元前279年,“楚庄蹻伐夜郎……既灭夜郎,乃改其名,作牂牁,汉时置郡……今贵州旧遵义府以南,至思南、石阡等府,皆其地。”
唐《元和郡县志》卷三十载:“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通西南夷,置牂牁郡。”
《贵州通志•前事志》卷一第47页载:元鼎六年,平南夷为牂牁郡,夜郎侯迎降,天子赐其王印绶。”该志第219页载:“唐费州,隋黔安郡之涪川县,思南府涪川废县,费州,汉元鼎六年建牂牁郡。”
《思南府志》第7页载:“本府,牂牁郡,汉名。”
《贵州通志•前事志》卷一第222页载:“牂牁故墟,在今思南府西,即思南亲辖地。”
《贵州通志•前事志》引《纪要》:
“开皇九年(589年)置南寿州,州在思南府境,隋牂牁郡地。”
唐《元和郡县志》卷三十载:
“相传汉时陈立为牂牁太守,阻兵保据思邛(印江)水,汉将夜郎(兵)数万破于此。”
有清代石刻碑“牂牁天塘哨”现存于印江县文物局。
《思南府续志》216页载:“唐武德二年(619年),牂牁首领东谢谢龙羽遣使入朝, 封夜郎郡,公以其地为牂州。贞观三年,南谢首领谢疆来朝,授刺史,以其地为庄州,牂(州)与庄(州),皆思南地。”
《贵州通志•前事志》载:宋徽宗大观元年(1107年),“取牂牁、夜郎地……始建思州治”。
[思州有新旧之分,旧思州始建于唐贞观四年,治所务川,新思州建于宋大观元年,据宋《舆地纪胜》载:“思州旧城去今思州城,一百八十里”。
另据宋《新编方舆胜览》卷之六十一载:郡名思南“夔路奥区,思南要地”,说明新思州就是思南。]
《贵州通志•前事志》载:元世祖至十二年(1275年),改思州为思州宣抚司,元世祖至十八年(1281年),改为思州宣慰司。
《思南府志》载:明永乐十一年(1413年)撤司建府,撤思州宣慰司,分设思南、乌罗、铜仁等八府。
《思南六百年大事记》载:民国三年(1914年),思南撤府建县。
除了史料,还有印江天塘哨的牂牁碑、贵州省档案馆收藏的柳芷汀在异乡为官,怀念家乡牂牁江的几首诗。以上历史资料说明:
横向看思南,地处乌江之滨,
距铜仁百余里,乌江系黄金水道,自古水运发达,商贾云集,完全符合《史记》“夜郎者,临牂牁江,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的描述,地理方位准确;
纵向看思南,自夜郎国灭亡之后,从公元前111年汉武帝在原夜郎国属地设牂牁郡,郡所置夜郎故都,历经二千余年,由牂牁郡逐步演变为今天的思南县,历史脉络清晰,综上我们说: 夜郎国都在思南。
《史记》《汉书》载,给后人查找这段历史提供了很多方便。
但是,不能因为它的历史地位高,就不容许人去质疑。
据班固曰:“十篇缺,有录无书”。
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有些篇目散失了,褚少孙作了补充、修葺的工作。
明人辑有《褚先生集》。现在通行的史记版本,都是经褚先生补充、修葺过的版本。
徐中舒、唐嘉弘在“夜郎史迹初探”(引自贵州人民岀版社岀版的《夜郎考·讨论文集之三》)一文中,对史记记载的“庄乔将兵循江上,略巴蜀黔以西......”就提岀质疑。
写《汉纪》的荀悦、写《华阳国志》的常璩对这庄乔故事就作了订正。
所以,学术研究无顶峰,搞学术讨论也要辨证看待,个别学人强调某书某书才是“第一手材料”的背后之玄机,我们都要敬畏历史,认真深究。
田维华老当益壮,笔耕不止,研究不耻下问,我们就此成了同行,叩古吟今,成为了我们深入了解研究,我国博大精深民族历史文化的真正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