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响,万物长。
已亥年惊蛰当日上午,我们一行又来到了贵阳市南面的花溪区交通路240号的青岩古镇南门调研,这是继2019年2月26日和2月19日正月十五元宵节当天两次青岩古镇行走后,这是第3次光临这个古镇了。
惊蛰:真正的修养是静水流深,胸中有万千丘壑却从不张扬,低调处事谦和为人。正如最动荡的美是安静的,最深刻的道理是简单的,最动人的味道是朴素的。
青岩这座名闻遐迩的古镇,既是明初卫所文化催生出的产物,在其发展的每一个阶段,又都因其军事战略的重要地位,不断获得人口、经济、社会生活的增长助力。
城市的规模同样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因交通的开辟、商业的促进、军事防务的需求,通过官民合作而得以不断扩充。
厚重的军事文化一直伴随着这座古镇前进的步伐,见证着她的进步与发展。这种状况,在以喀斯特山地高原为主的贵州,正是明清以来城镇一步一步地发展,从而奠定了控制大八番十二司百余年青岩堡的基础。
青岩古镇作为军事要塞和所占的特殊地理位置,其后数百年,经多次修筑扩建而成。
抗战时期,青岩作为大后方爱国民主人士的疏散隐蔽之地。日本占领武汉以后,1939年, 八路车贵阳交通站接待了批经桂林转移到贵阴的抗日革命家属,周恩来的父亲周账能被安排在青岩丁氏民宅居住。
丁宅始建于1890 -1911年,坐北向南。穿斗式木结构悬山青瓦顶,面阔三间,通面阔12米,进深7米。周父居住于西次间,今仍为丁氏私宅,保存完好。
周贻能,字懋臣,后改名周动纲。战乱中的周贻能老先生,生活十分艰辛。这位年近七旬,已是垂暮之年的老人,被迫四处辗转,居无定所。
在青岩古镇居住期间,周贻能老先生经常利用一些医学小单方,帮助群众缓解病痛并!赠药给周围群众。
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经常穿件阴丹布衫,天冷时再加件黑色马褂,戴“瓜皮小帽”,给青岩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皖南事变” 前夕,国共两党关系逆转,八路军贵阳交通站处在反革命势力包围之中。
1941年, 居住青岩的革命家属陆续离开青岩转移。1942年7月,周老先生在重庆红岩不幸病故,葬于重庆小龙坎八路军办事处公墓。
惊蛰当日青岩行,百感交集如泉涌。
春愁一段来无影,著人似醉昏难醒。
烟雨湿阑干,杏花惊蛰寒。唾壶敲欲破,绝叫凭谁和。今夜欠添衣,那人知不知。
对很多人来说,生活真的是要手心向上,一点一点求来的,日子真的是要低头弯腰,一天一天熬过去的,总有些笑容的背后,是咬紧牙关的灵魂。
那些看似平静沉默的日常,都是兵慌马乱的剪辑。
厚重的沧桑喜于落底,廉价的嘻哈乐于浮游。
其实,志向原本并无纤弱,只要不疏于浇灌,生命自带闪着微光的尊严。
惊蛰到,春临门,再坚硬的寒冰都会融化。
浮云集轻雷隐隐初惊蛰:初惊蛰,鹁鸠鸣怒,绿杨风急。
玉炉烟重香罗浥,拂墙浓杏燕支湿。
燕支湿,花梢缺处,画楼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