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吹的是上桥调子,意思是天上金鸡叫,地下子鸡停,正不早、正不迟,正是亲人上轿时,娘哭三声,爹哭三声请进轿门。听到忧伤的笛声,引来了在场人眼含热泪,依依惜别。
进寨子前,又要重新梳妆做发型。新娘进家后,又在侧房解散了发型,才被请进新房。每做一次发型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并且是在寒风刺骨的“四九”天,在漆黑的夜空下,用冷水一次两次三次,不厌其烦重复着几千年不变的美丽、洒脱,夜郎后裔独有的发型,这是出于何种人生理念呢?
她们一边梳头,前来帮忙的亲朋好友一边把热气腾腾夜郎茶送到送亲朋友手里,这样喝的茶,叫“苦去甜来”茶。接亲和迎亲的唢呐伴随鼓钗之声,此起彼伏。我举着相机寻找杨会,想抓拍到新人的真容,可新人总是背对于我,我一次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发型做好了,新娘一行在大伙的簇拥下,撑着四把红伞,徒步进寨子,后面跟着一头娘家陪嫁物,披红挂彩的大黄牛。我跑在队伍的前面,我的相机的光闪去,亲人快速反应,收拢红伞,好不容易抓到一张正面照。仰慕已久的巴身小美女,晒线般的发型,交叉无纽扣的上衣,黑白分明的长裙,古韵悠然,优雅端庄,一如从远古款款而来。在行走中微微摆动的红腰带,显出人的高贵与典雅。严谨的面容与发红的眼圈,诉说着人身的转折。历史的风韵味与眼神的现实织成迷幻的梦景。
进家的仪式也是特别的,没有红毡的遮挡,没有哥哥背进家门,不从耙上过,也不跨过
5/6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