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犹如腹背受敌,它展示着死亡对生命的依赖、青春对青春被挤压的从容。
我听到了海底壮丽的私语,那是银鱼迷途时忧郁的唱辞,还是水藻做秀时那玄妙的海底之耳?
而更多的聆听者,他们是否将隐私和谎言完全裸露于思想,在海天之间迎风而立,在内心的潮汐里挣扎?
海口,呲出楼群的尖利牙齿。
港口,拍着它们倾斜的额头。
而从海峡的喉咙穿越而过的所有修辞像一声叹息,一首没有歌词的流行歌曲。它们是最南方的一次误会,由汽笛最后一口气吐出,被海口吞噬。
再也没有精气为这行程夸下海口了,只见城市的某个缺口喷出了一抹灰白,这凌晨之际湿漉漉的疲惫,连名牌单衣、百事可乐都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