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生理上失去了被爱情垂青的人,但因为这个或那个属于年老的原因,成为一个老宝贝疙瘩,在单位人事上就永远属于高级但不一定高尚的享受的那一类人,而这一类照顾就等同于那种嘲笑似的安慰。
我可能有这么一种爱情,同物质世界的遭遇相同。
我当然还那么年青,活着的感觉肯定不仅仅在运动或旅游这一层面上。我动感的形式太过丰富,外出的时机过于频繁,就是我生存的很大一部分依旧是大学时光时卓然而昭揭如诗的气质。我知道,我一说出这些话,你肯定就觉得你已经老得不行,要你承认自己老了,比让你承认你自己不是你爹妈生的一样困难和滑稽,滑稽本身就是生活的重要形式,不承认自己滑稽的人,而其自身就是滑稽的最大演绎者。显然,你没逃脱这个宿命。
你只看见过我这个人,肯定绝望极了。你想见识我内心的那些直觉慢慢迟钝。我给你想象,你给我一张灵柩般的脸。我们彼此等待的时候正缓慢而尖锐地向五百万的对面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