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南来不得豫章书”(《南流夜郎寄内》)的诗篇。诗人“欲上青天览明月”的壮怀处处受挫,而今只有“举杯消愁愁更愁”了。
当我朝拜李白衣冠墓、参观太白泉、阅读年代久远的太白诗碑后,深深感到—千多年来,夜郎的文人志士没有忘记他,夜郎的百姓代代传颂他。那众多的李白遗址和建筑,那众多的历代文人咏记李白流放夜郎的诗文,可以为证。正是:诗人已去千余载,妇孺村野皆识君。
当我离开这个距桐梓县城20多公里的夜郎坝时,我脑海里装满了四个大字:李白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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