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曾经有梦,在那一个个憨睡的静夜里从我们梦幻的脸庞滑过,用它那双柔弱的小手点燃我们嘴角的那一洼笑意。于是,我们的每一个梦都变成了彩色,彩色散碎在我们的每一滴血液里。彩色的血液在我们的身体内和身体外汹涌,汹涌的血液和汹涌的思绪把寂寞也揉碎。
我们曾经有梦,在一个深沉的子夜之前我们曾经有梦,但所有的梦都在那个深沉的子夜飘落。于是风止了;水停了;树静了,就连那片飘落的残叶也定定地静悬在空中,只有远处的雪山不变,安静的雪山不会变。
那个子夜,从那个深沉的子夜开始,我们学会了没有梦幻的生活。梦鸿不再回来,也许是永远,不!肯定是永远……
梦鸿不再,然后我们用脊梁和肩膀重新撑起了那片云彩……